最近遇到的一些朋友都對時局感到很悲觀,老史說:「經濟不景氣啊!生意越來越難做,不知道公司會不會去大陸,會不會裁員…」,派克馬上接口:「年終都不知道發不發的出來呢?」小劉是個激進簡約派:「還不是我們出了個奇怪的總統和無能的政府…」他一邊講一邊心虛的看著我,彷彿我是政府派來的間諜,其實我知道,他只是擔心我政治學的背景,恐怕又會來段機會教育,但是我就只是微笑的看著大家。

 

老史:「小黃,你都不煩惱嗎?還笑這麼開心。」

 

「大家講講嘛!又沒有要顧問,我當然在旁邊等,等著大家需要顧問,肯付錢,我才開口囉!這個答案免費送你囉。」我狡猾的笑了一下。派克:「你真的死愛錢,沒看到大家這麼痛苦嗎?」「不是我死愛錢,是要訓練大家對於智財權的尊重,這會創造出極大的產業,而且是台灣的優勢所在,如果大家總是喜歡得到免費的答案,那麼這些產業都不會在台灣發展,更不要談要掌握產業的源頭了。而且你們只是發牢騷,又沒有要解決任何問題。我不想發牢騷,不代表我不擔心,所以聽聽大家的意見。」我對派克擠眉弄眼,嘲笑他上一次對於付顧問費的激動態度(他一回神,就很激動。見與「蠢材」共事?!一文)

 

老史:「講真的,小黃,你看到什麼機會?」

 

「機會一向很多,你忘了我的名言:很多公司倒閉,往往不是因為機會很少而餓死,而是機會太多撐死或者一直徬徨等到死。」我越講越玄。

 

小劉:「真的跟政府沒關係嗎?」

「當然有關係,但是我很樂觀,台灣人這幾年應該發現了,我們一向用負面表列的眼光來看事情,很多人會發動運動,卻不知道要解決問題,政府當然是一個問題,但是除非我們能有所改變,不然那就是無效的循環。」小劉的眼睛已經快要變成鬥雞眼,我知道要有些實例。

 

「我上一次跟大家講過商周的丹麥專欄,大家有看嗎?」我看出大家心虛的臉,就不想再追問了,想不到派克連忙說有,那麼我就能繼續舉當中的例子:「裡面有提到丹麥的專業教育與農業政策、農地政策結合起來的例子。丹麥要當農夫的人,必須先進5年農業高等學校,一邊唸一邊實習,雖然他沒有提,但是你可以想像他們不會設上年齡限制,也就是即使你退休之後想當農夫,也得走這趟流程,當中自然就把農業行銷、環保議題、世界發展,讓農民了解,也改善了這個層級的知識,讓他們成為高產值的科技農夫。」

 

「但是重點在於他們還有誘導的規則,5年學校只是資歷,符合考取『綠色執照』的資格而已,取得『綠色執照』,你才能當農夫,才能買賣農地,即使你的父母是農夫,沒有『綠色執照』,你根本不能繼承土地,父母只能賣給別人。」

 

「政策是環環相扣的思考,不是只有表列出缺點即可,要有適切的解決方案,就必須完整的思考問題和解決問題之後的願景。」

 

「台灣的經濟並沒有真正的不景氣,而是沒有反映到員工身上,失業率反映出我們人才素質進入調整期,整體薪資結構無法反映物價,才會讓大家憂心。」

 

「我還是很樂觀,因為現在的政府讓我們知道最糟的政府的樣子,最醜陋的領導人會是什麼樣的嘴臉,雖然我們看來無能為力,但是其實你從大家都無法再發動更大規模的群眾運動來看,你就會知道,大家都得到教訓了。」

 

「雖然看來選民都還是向藍綠兩邊靠攏,但是其實大家可以發現新聞媒體已經開始在切割問題,我想新聞媒體是反應最慢的單位,上一次北高市長的結果應該有反映了這樣的事實。」

 

我不可能不樂觀,如果我們要的是改革與改善,樂觀的心態有助於我們看清很多問題,也讓我們可以繼續思考如何解決問題。

 

真的,我們真的沒有理由不樂觀,如果我們懷抱著理想,不想讓憂鬱症找上我們,我們必須要樂觀,不是嗎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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